这难道也是一只妖？

“陷害杜家的仇是我帮杜若霜报的，这还不算运气好？”凉初眨巴着眼睛，神情带着几分纯挚。

假如不是她，原主逝世了也就只能逝世了。

连最后见一面何秋叶的机会都没有，跟别谈有人帮忙替杜家报仇了。

说原主是运气好，一点也不为过。

“你知道是谁陷害了杜家？”元深露出惊奇的脸色。

这件事他查了许久，固然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但线索很快就断了，他始终没有找到幕后的凶手。

“对啊，我知道啊。”凉初点头。

“是谁？”元深追问。

“王爷，这件事已经过往了三十年，你没必要再问。”凉初双手抱胸，拒尽答复，“何况我已经替杜若霜报了仇，该逝世的都逝世了，你如今就算是知道了凶手，又能怎么样呢？”

元深怔了怔，好一会儿没再说话。

是啊，过了这么多年，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何况已经有人替霜儿报了仇，他就算知道了凶手是谁，也没必要再往做什么了。

晚了。

一切都晚了。

就如当初他没有保持带走霜儿。

就如此刻，他见到的这张脸，却不再是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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