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眼前一亮，“那不如你帮我往偷玉如意，事成之后，我容许你跟我一起应用玉如意。”

“你不是说我是水蛭精吗？同样都是妖精，你都进不往皇宫，我怎么能进往呢？”凉初歪了歪脑袋，笑脸清浅。

阿舞高低打量着凉初好一会儿，说：“我看你身上没什么妖气，应当是可以进往的。”

“那既然我没有妖气，就阐明我并不需要玉如意，我还往费那个劲儿进皇宫偷走做什么？”凉初反问。

阿舞：“……”

似乎……是这么回事。

“那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阿舞有些急了，“你问我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又不想得到玉如意，那你绑我干什么？”

“我之前不是就说过了吗？我是来帮杜家报仇的啊。”凉初说着，笑眯眯地取出了大砍刀，“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阿舞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却只是把自己的头牢牢贴在了木柱子上：“你……你还想问什么？”

“杜家被抄家的时候，杜若霜趁乱逃了出来，但却在山林里被人给杀了，”凉初慢悠悠地把看到放到了阿舞的脖子上，“是你派人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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