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到时后悔受伤的也只能是你自己。”

“我，我……”

“正正！”暴打朝廷命妇会被抓的吧？华一一深吸一口气再次压下想拿茶碗砸过去的冲动，“我怕的是你还来不及去遇到那些问题就得先把自己逼死！听我的，先跟孟离朝谈谈好吗？把你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享他的想法出来，看看他什么意思再。”

“不这样还能如何？难道要让全尧天的人都知道我善妒，知道我容不下人吗？如果到时相公生我的气呢？他……”

“看吧，不一样吧？”华一一勾住华一一的手臂，“正正，你不满意这样的婚后生活又何必非常强迫自己满意呢？话是谁都可以，但日子却只有自己在过。你看看你的脸，这才几天你已经瘦两圈了，这历史上因为郁结于心而早逝的例子还少吗？你确定也要这样吗？”

“当然不！我宁可她嫁给一个只会娶她一个的穷子。”

“我没她不好，她把你养大，没让你长成愤世嫉俗的反社会者绝对是用心不少。可是，这不代表她没有私心。跟她的儿子比起来，你到底是儿媳妇，隔了那么一层。我这样吧，如果你生一个女儿，你愿意把她教养成为了夫家什么都可以付出的圣母样吗？”

正仪正色，“一一，别这样，我婆婆对我很好。”

华一一恍然大悟，“虽然这样对过世的人多少有些不敬，但我还是想，你家婆婆养你绝对是冲着怎么对儿子好怎么养的目标去的。”

“没有。公婆在世的时候，公公是一向不过问后院的事情的，婆婆也从来不会拿后院的事情去询问公公的意见。婆婆过，孟家男人是顶天立地的，只为朝堂上的事为君分忧已经太忙，又怎么可以再浪费时间在后院的女人们身上！”

“那，孟离朝呢？你可有跟他就纳妾一事交流过想法？”

华一一没电了，谁知道还有这一出，本来正仪就够圣母的了，这再加上重如性命的养育之恩，现在让正仪腾出正室之位只怕她都能做得出来。

“我的父母？”正仪眼神更黯，“早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战死杀场了，我是被公公抱回孟家的。因为自的指腹为婚，我才幸而不死，还能以相公的未婚妻身份衣食无忧地长大。如果亲生父母在天有灵，他们只会欣慰我没有辜负公婆的养育之恩。”

“停！”华一一举手打断，“那么你呢？你为自己做了什么？从头到尾就听你为相公为孟家了，你为自己呢？你被父母生养长大到此，就为给别的家族免费服务？”

“谁的？我很高兴自己没有辱没了孟家的门楣！你不知道，最近多了好些朝臣夫人们上门探望我，一定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得到了她们的肯定，她们才愿意这样做。这些都是以后相公在朝堂的潜在助力，也包括了以后孟家子孙的联姻者，我都要好好的为相公为孟家维护好，我……”

华一一撇嘴，直言拒绝，“我不会那样，那样才真的是把你往深渊里又踹了一脚，你也不会因为那样的话真心高兴。”

“一一！别了！求你别了。”正仪刚才还鼓励自己的表情瞬间垮掉，“一一，别这样，你这时应该，你看，你是最年轻的将军夫人，你为夫婿一举纳入四个妾室当属妇德的典范，孟家的列祖列宗都会感谢你为孟家的付出，你是孟家的骄傲！”

“那你呢？你满意这样的婚后生活吗？你肚子有好消息吗？如果别的女人先怀了你男人的种，你就真能当自己的真心疼爱？你男人头一天晚上睡过别的女人的身子第二天来睡你的，你真的不恶心？你……”

“不然呢？”正仪做自己没错的鼓励表情，“我真的挺知足了。那四个女人每每当着相公的面想挑我的事儿，但相公都坚定地站在了我的这一边，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最近那四个女人也老实了，各自一心一意侍候着相公，相信很快肚子就会有好消息。我想，公婆在九泉之下应该是满意我的。”

华一一鼻叱一声，“意思就是他还挺尊重你，你还挺满足？”

“但他从未在妾室那里多留一次。”正仪又赶紧为自家相公补回一句。

华一一抽抽嘴角，哈，这话得，还挺严谨挺正规。

正仪闻言笑得更惨，“他为什么不能去？孟家有这规矩的，妾室们可平分除却主母陪寝的时间。”

“我正正，孟离朝还真去那些女人的屋子了？”

啊不，做大事得一点点计划。

坏事得一点点渗透！

华一一恨铁不成钢的拿茶碗想敲正仪的头，却又几次抬手又几次收回，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又岂是她一茶碗能敲得破的。

正仪捂脸，明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华一一，过来就是找骂来了，可她还是觉得过来找骂都比在家里看着一桌麻将的女人们来得让人舒心。

华一一霍地伸手就给夺了下来，“遮什么遮！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命了？你都觉得自己的苦衷是深明大义了，那你还纠结如便秘给谁看！”

“一一，我有我的苦衷。我不仅是相公的妻，还是孟家的媳妇，我必须为孟家的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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